那个男人几乎毁掉了晓晓,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,挫骨扬灰,他却没动那个男人,等时间到了他就收拾那个男人,绝对让那个男人永无翻身之日。
“颜大少,我这边有事,先就这样了。”杜绝说完,挂了电话,拍着胸膛,吓死他了,颜尧舜这个变态的男人,果然不能招惹,居然用她的骨灰来威胁他,他只对付活人,颜尧舜连死人的骨灰都不放过,他们都说他变态,那是他们没见过真正变态的人。
颜尧舜瞪着手机,好似透过手机在瞪着杜绝,该死的,居然挂他电话,找理由也不找合理的理由,大半夜的,他能有什么事?
早上九点,倪乐卉还没醒,颜尧舜开始工作了,他没叫醒她,他让她睡到自然醒。
颜尧舜一边竖起耳朵听休息室有没有动作,一边神色不变静静地聆听部门经理们报告业务,手上还在弄着钢笔,这是他的习惯,突然,在手间的钢笔无端掉落到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