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柏水狠狠盯着冯越:“你怎么知是我的?为什么不是你的?不是南宫瑾的?当时,你们也在场!”
冯越伸出手,虽然手上有血痕,但手指部分却没。“南宫将军?”
南宫瑾无奈笑笑,伸出手。不仅是手上、衣服上到处都有血迹。
陈柏水大笑,“南宫瑾杀的!”
南宫瑾只得问道:“我与冯将军一起到达库房,已见陈将军在了。请问陈将军,你发现主帅之时,可有其他人见到?”
“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先杀了主帅,然后又与冯将军重新回到现场?”陈柏水不答他的问话,反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第一,大火未完全熄灭时,我回了北门后没再出去,直到冯将军来。第二,自从那天怪物攻城之后,我没换洗过衣物。这些,北门所有将士都可作证。”
南宫瑾看看他身上,又看看自己,继续道:“你身上的血迹呈飞溅状,是你在拿这根木棍袭杀主帅时溅到身上。而我手上、身上的血迹是抱起主帅时染上,这与陈将军你身上的完全不同。”说着,又对大家道:“各位在战场上杀敌无数,这些血迹如何形成应该能看得出来。”
话音刚落,大家脸上有了明显的怀疑。
“胡说!”陈柏水怒极。
冯越盯着陈柏水,“现在人证、物证俱在。你袭杀主帅,罪大恶极!”